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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，你下班了？”
萧芸芸只好带着秦韩上楼。
“比你早不了多久。”沈越川为了掩藏自己的感情而撒了谎，“你和秦韩开始约会那段时间吧，突然知道的。”
送走钟老，沈越川觉得奇怪：“年轻不是一种资本吗？在钟老那儿，年轻怎么反而代表着不懂事和弱势？不过，当爸爸的这样，难怪钟略会犯蠢。”
其实，最舍不得女儿哭的人是陆薄言，尝了一下甜头，他很快就松开苏简安，跟着她一起去隔壁的儿童房。
陆薄言把小西遇放在苏简安身边，顺便吻了吻苏简安的唇：“你说对就对。”
就像刚才，陆薄言只是提着苏简安的礼服，Daisy都明显感觉他动作里的温柔和呵护。
他不愿意面对这件事，并不代表事情就不会发生。
陆薄言倒也没有直接拒绝：“原因呢？”
“少废话，马上查！”
萧芸芸怕自己会失控，摇摇头说不去哪里了，和沈越川走回公寓楼下。
“不用谢。”司机笑了笑，“呐，你上班时间还没到，我再载着你兜两圈，等你眼圈不那么红了，我再送你去八院上班。”
“……不是秦韩，也会是那个姓徐的。”沈越川勉强把话接上，问，“芸芸和秦韩……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陆薄言只说：“男孩女孩，对我来说其实都一样。”
梁医生笑得格外无奈，“芸芸啊，你不累吗？”